今天這篇不是故事,而是好兄弟良哥家裡發生的一樁真事。
事情發生在2013年。
那時的良哥待我如兄弟,而我對他卻另有所圖,現在想起,心裡十分不好意思。
良哥的老爸上過魯院,跟王朔、莫言、遲子建等終極大神同過班,學成之後著作等身,稱得上皖南文壇一枝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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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哥的妹妹叫良韻,是我垂涎已久的女神之一,傳媒大學高材生,一畢業就被我市一家都市報給高薪錄用了。
說起良韻,真可謂"肌膚若冰雪,綽約若處子",老良家妥妥的"招商銀行"。
那時的良爸,在我市政、商、文三界,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。
為毛呢?
因為他的兩個拜把兄弟太牛了,一個是全省五百強地產開發商,總裁陳鋒;另一個則是我市常務副市長,金勇。
幾十年前,偉人說,知識青年到農村去,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,於是兄弟三個就從不同的城市,乘車坐船,相聚到了同一條山溝里。
良爸是閩南仔,金勇是廣東靚仔,陳鋒是個地地道道的上海小赤佬。
荒山野嶺,同甘共苦之餘,三人便燒黃紙,喝雞血,拜了把子。
再後來,就站在了各自命運的風口浪尖上。
幾年後,靚仔金勇成為了知青點的團委書記,此後一步一個腳印,步步高升,就此紮根在了我市。
陳鋒因為吃不了苦,托關係返了城,成為了一名工人。 良爸則因為通訊稿寫得好,被當地宣傳部給"長期借用"了,後來竟寫成了職業。
改革開放初期,工人陳鋒扔掉鐵飯碗,跑回我市搞開發,因有把兄弟關照,所以做什麼,都很掙錢。
良爸沒有兩位結拜兄弟那樣大野心,但也陰差陽錯,成為了一名名震皖南的新時代作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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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
2013年的一個晚上,夜總會包廂之內,著名的我市鐵三角,坐在酒桌旁,眼看這酒已經喝不下去了,於是開發商大手一揮。
走走走,我们唱歌去,唱完还有别的项目!
沙发上,另外两位老男人会心一笑,紧跟着秣马厉兵,准备最后一场,杀敌军一个人仰马翻。
唱歌无非就是老男生三重唱,等把“一棵小白杨”“拯救”“父老乡亲”这几首男高音飙完之后,三位老歌手满头大汗,嗓子都哑了。
中场休息时,良爸有意无意地说起了自己的宝贝疙瘩,毕竟良韵刚进都市报,以后指不定还得仰仗两位叔叔伯伯。
金副市长忽然一拍大腿,说起了家里那位与良韵年龄相仿的儿子,之前一直在国外留学,去年刚回,不如结个亲家,亲上加亲?
良爸自是求之不得,连忙答应了下来,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。
陈锋原本就是小弟,再说了,一位政客,一位文化人,都是名流,自己一个不入流的开发商,抢着埋单还差不多,哪有什么发言权?
這麼一來,兩家聯姻這事,基本上板上釘釘了。
乘大哥二哥聯姻的機會,陳總裁恰到好處地獨唱了幾首成名曲,等他倆談好兒女親事,自己還要準備下一場的海天盛筵呢。
那晚的金大哥放飛自我,放浪形骸,聲稱今晚哪怕豁出老命,也要奉陪兩位老弟體驗體驗夜總會的夜生活。
陳總裁一溜煙跑出去安排妥當了。
一夜荒唐......
天色將明時,三兄弟才依依惜別,各自回府。
宿醉歸來的良爸躊躇滿志,回到家之後,站在門口的晨風里,高興得手舞足蹈。
但他萬萬沒想到,自己的這個決定,竟把寶貝疙瘩送上了一條不歸路。
3.
沒幾個月,再次見到良哥的時候,跟我想像的不一樣。 因為我也沒有料到,這次的相逢,並非良韻的婚禮,而是葬禮。
是的,我哥們良哥的嫡親妹妹,我忘年交良爸的寶貝閨女,我自己的夢中女神良韻,一個人,孤孤單單就走了。
人是出車禍沒的。
開車回家的路上,被一輛大貨給兇猛地撞飛了過去。 大貨司機也沒逃逸,老老實實地認罪伏法了。
據說司機得了癌症,著急掙錢,連續多天疲勞駕駛,開著車就睡著了。
小車被撞飛之後,十幾噸的大貨再次碾壓過來,我女神當場就沒了。
我獻上了花圈,對著女神良韻的宛在音容,萬箭穿心般深深鞠了一躬,感歎人生如夢,世事無常。
良爸經歷了女兒的離世,整個人都瘦了一圈,看上去也老了一輪。
白髮人送黑髮人,大概是世人最難接受的一種送行。 往日談笑風生的良爸,掩飾不住的落寞,給自己點煙的手,都顫抖了幾分。
他實在沒辦法接受良韻沒了的事實。
我也不知到底要怎樣安慰這樣一位老者,說我一直暗戀著他那位已經離世的寶貝閨女嗎?
還是說我與他以及他兒子深相交往的目的,醉翁之意不在酒?
默默陪著良家父子大醉了一場,聽了他倆一晚上的心痛與悲傷。
良哥說,那個大貨司機,有問題啊..... 我在事發現場見過他,根本就不像幾天沒睡覺的人。
良爸說,老子哪怕傾家蕩產,也要搞掉這個害死我女兒的畜牲! 呜呜呜,寶貝疙瘩都不在了,我還有什麼活頭呜呜呜......
酒醒後,良爸似乎失憶了,良哥也忘掉了許多自己說過的話。
因為男人喝醉了嘛,之後講了什麼,做了什麼,都很難記得。
剛好那陣子,我自己的事業,也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:股票升值、新書出版、網大上線等一屁股喜事,因此與良家的聯繫,就漸漸少了。
直到三兄弟當中,另外兩家兄弟聯姻,我才知道了一些其他事情。
4.
良韻去後沒多久,重新振作起來的良爸,髮膠又打了起來,頭髮收拾得鋥亮。
與外界的交往,也恢復得大差不差了。 特別是跟兩位老兄弟的聯絡,竟然更加密切了。
知情的人也能理解,有什麼樣的感情,比得上結拜了幾十年的好兄弟?
又一次的「鐵三角」聚會上,金副市長趁著酒勁,提議讓良爸再找個年輕的女大學生,包養,代孕都成,沒準還能生出個一兒半女呢。
不好意思,前面忘了說良爸中年喪偶,良媽生完我女神良韻沒幾年,就匆匆走了。 良爸為了原生家庭以及兒女教育,至今未娶。
陳總裁也在旁邊來了勁,並拍著胸脯保證,要是真有個侄兒侄女的話,成家立業前的所有費用,他直接贊助了,不差錢。
良爸哈哈一笑說,就此打住!
然後摟著大哥和小弟的肩膀,語重心長地撮合起另外一樁婚事。
良爸說,雖然良韻沒了,但是親上加親的計劃,還是可以繼續的。 大不了,讓兩個孩子再認自己做一次乾爹。
三姓聯親!
比以前的金良聯姻更好。
良爸的提議,正中金副市長和陳總裁的下懷,金陳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,彼此都覺得良哥真是寶刀不老,作家的創意,總是登峰造極。
於是金陳兩家就請人算了日子,話說這三家的孩子,從小也都互相瞭解,彼此友好,所以三下五除二,沒有任何阻力就定下了婚期。
這期間良爸忙前忙後的,沒少給兩位老兄弟幫忙。
盛大婚禮,在一家四星級酒店如期舉行,上百輛豪車雲集,差點造成了交通癱瘓。
規格之高,場面之大,轟動了我市。
5.
婚禮當天,良爸陪了兩位兄弟,坐在主賓席,但他心裡總感覺不大對勁,白日晴天的,渾身汗毛卻總是不自覺地豎了起來。
就像整個婚禮,似乎都在某雙眼睛,密切注視下進行的那樣。 這種奇怪的感受,一直縈繞於良爸心頭,但他並未向兩位兄弟提及,因為......
婚禮現場很喧囂,人聲鼎沸,可冥冥中卻有個聲音在告訴他,不對勁,太不對勁了,這婚禮再辦下去,肯定要出點事情。
婚禮請了專業的婚慶公司,據說一場辦下來,花費至少六位數。
一切都很順利,新郎金公子早早就捧了一束花,等待著新娘陳小姐的隆重登場。
良爸看著舞臺上,面色有些凝重,眼睛里充斥著一片血色。
他剛才分明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,就站在新郎小金背後,一雙慘白的雙手,環抱著新郎的頭顱,似乎想要把它摘下來一樣。
等他甩甩頭終於看清時,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,因為那個身影,分明就是自己已經死去多時的寶貝疙瘩,愛女良韻。
周圍人都沒察覺到這詭異的一幕,要麼就是根本就看不見,照常吃喝嬉鬧,彷彿發生在良爸眼前的這一切,根本就不存在。
良爸正想開口說話,卻發現喉嚨像被什麼給堵住了一樣,完全不能出聲。
於是他知道了,這是女兒良韻對他的警告,讓他別再多管閒事。
這時,新娘陳小姐正站在高高的起降臺上,滿面春風,往下緩緩降落。 原本在婚慶公司的策劃中,起降台會精準地落在舞臺中央。
然而此時的升降鋼索,卻在瘋狂地轉動,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胡亂拉扯著。 突然"砰"的一聲,高高的起降台呈直線跌落,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新娘當場昏迷,被救護車送往了醫院搶救,婚禮自然草草中斷。
警方帶走了婚慶公司的所有人,查來查去,卻沒查出個所以然。
良爸心裡清楚,這次婚禮的失常與失敗,跟良韻密切相關。 但他實在想不通,既然都已經去世了,究竟還有什麼意難平?
為什麼還要滯留人間,遲遲不走?
6.
良爸知道,超自然現象這方面,我有一些資源,因此他希望,我能幫他請一兩位高手前來,替他問問良韻,究竟為何不肯安生。
前面我已經說過,良韻是我女神,這件事,即便良爸不找我,我也會當仁不讓。
於是,很快我就把齊雲山老道冠利給請來了。 冠利先後去了良韻的車禍現場,她的新墳以及婚禮事故的案發現場。
老道每到一處,嘴裏都念叨著一些我和良家父子聽不懂的話語,似乎在隔著空氣與誰交流。
神神叨叨之後,冠利把金、良、陳三位老兄弟集合到一處,明確地告訴了他們,死者良韻遲遲不肯離去的原因。
因為在閩南,像良韻這種尚未過門就慘遭橫禍的新娘,屬於孤魂野鬼,娘家回不去,婆家也進不來。
長此以往,只能危害社會,遺禍陰間,無處可去的魂靈,還會做出更多不可思議之事。
陳小姐婚禮受傷,就是因為良韻的怨氣所致,如果再不儘快冥婚,恐怕事態會更嚴重。
金、良、陳三位老兄弟,聽完之後,面面相覷。
出於兄弟感情與大局,三家依言照辦了。
這麼一來,陳小姐竟然竟然很快就出院了,陳小姐的傷勢,本來就不嚴重,只是被嚇得不行,出院后,很快就行動如常。
金陳兩家的二次聯姻之日,良韻的牌位也被送入婚房之中。
一切都很順利,但是新婚冥婚合辦后,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,金副市長就被紀檢委的人給帶走了。
實際上,都市報女記者良韻並非死於車禍,而是一場猝不及防的謀殺。
幕後行兇者,正是金副市長與陳總裁。
多年以來,金副市長通過收受賄賂、侵佔國有資產等手段,身家之巨,恐怕早就超過了陳總裁。
陳總裁則涉嫌雇兇殺人、非法集資、偷稅漏稅、行賄等眾多罪名。
唯獨良爸,因為從未參與這兩人的權錢交易,被簡單問完話之後,就沒事了。
這條爆炸性的大新聞,在我市傳得沸沸揚揚,坊間傳言說,是一個神秘人士實名舉報了這兩位。
等我再次見到良爸時,他才告訴了我真相。
原來陳鋒與金勇,早就勾結在了一起,一個開發地產圈錢,一個大開綠燈,兩人這些年官商勾結,明裡暗地,沒少撈錢。
金勇眼見自家的錢財越來越多,這幾年一直通過各種途徑洗錢,更讓兒子小金移民國外,秘密開設海外帳戶,用來轉移贓款。
這兩個小人,從一開始就相互利用,讓對方成為自己牟利的工具。 沒曾想這些內幕,卻被良韻給無意中撞破了,還錄了音。
金勇跟陳鋒一合計,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買凶殺人。 那位致良韻於死地的交通事故肇事者,也就是癌症晚期的大貨司機,便是陳鋒重金雇傭的。
冠利后來說,良韻走得太突然,所以怨念太深,一直纏在兩家人身邊,直到良爸後來發現了,良韻車上有個裝滿了證據的硬碟。
舉報金、陳的人,是良爸,也可以說是良韻。
順帶著說一句,已經結婚的金公子,沒多久也出事了,是一場真正的車禍。
那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,雙雙罹難,地點恰好是良韻出事的那個路口。
解憂君說:冥婚習俗,並非閩南所獨有。 早在先秦時期就已經有了,因為這種習俗耗費了老百姓巨大的人力與物力,且無意義,才被禁止。 但從宋代之後,乃至明清民國,依然有所沿襲。
但是很明顯,這是一種封建迷信陋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