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獸"小白臉"和凶宅詭事

2022040315:39

2014年,我創業失敗,中途涉賭,債台高壘,全面低谷。

 

消息一經傳開,很快就是朋友失聯,親戚走散,倒是一波又一波的債主們對我情真意切,不離不棄。

 

在他們的步步緊逼之下,我象個被列強欺淩的小國外交部長,馬不停蹄奔走在烽火硝煙裡,奴顏媚骨,腦瓜轉盡,就差割城讓地來喪權辱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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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際上在此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,精神上我都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,情緒焦慮,暴躁易怒,很快就得了一種怪病。

 

最嚴重的一次是呼吸困難,四肢無力,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動,其他各個器官像是手機沒了電,徹底罷工了。

 

醫生給出的解釋是甲亢,短時間是治不好的,需要調養,讓我戒煙酒,少熬夜。

 

在醫院躺了兩天,講話只能用眼神,用意念。 家人十分緊張,連帶債主們都很緊張了,紛紛趕去醫院,送花送錢送溫暖。

 

我知道債主們為何如此緊張,於是就想用眼神對他們說,別擔心,我一時半會死不掉的。

 

可惜他們聽不懂,但是很詭異,腦海之中,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在暗示和誘導我。

 

大致意思只有一個:人不死債不爛,死了就好了,一了百了,趕緊死。

 

這些聲音很真實,很親切,也很可怕。 一個嘿嘿的聲音對我說,別還了,嘿嘿,來我這裡。

 

我凝神一看,就看到自己站在一棟極高極高的樓頂上,清風拂面,心念空空。

 

另一個冷冷的聲音對我說,我這裡熱鬧,來我這。

 

我再看過去,看到我躺在鐵軌上,一輛黢黑的列車正向我呼嘯而來,我想爬起來躲開它,卻軟得像是一根被煮熟的麵條,一個激靈,我就醒了。

 

醒來發現老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盹,她的"小白臉"蜷成一團,正壓在我胸口的被子上打鼾。

 

我本能地讓了讓(實際上動也沒動),小白臉"喵"地一聲,一躍而去了它的主人身上。

 

三天后,我出院了,像個正常人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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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

 

 

一周后我去了一趟齊雲山,老道冠利親自接待了我。

 

冠利跟我家淵源頗深,我在《中華千年老鱉,重創日本女諜》《仙姑與人同修,卻遇斬蛇人》這兩個故事里,對他有過相關介紹,今天就不多說了。

 

那天,我可能是大病初愈,因此特別能嘮。

 

我的事情,老道多少知晓一些。

 

于是一上来就说我不是做生意的料,劝我跟过去的自己做一次切割,然后拐弯抹角向我问起了合肥的二手房房价。

 

我明白他的意思,但心里却有点难受,就口不择言道:“你一介方外之人,怎么比我们这些红尘俗人还坏,你不就想让我变卖房产还债嘛,你是不是想买去修一处精舍?顺带养个道姑?”

 

冠利啐了我一口,义正辞严道:“慈悲!我怀疑你那套房子有问题!下个月我要去省道协开会,届时你带我过去看看。”

 

被他这么一提,还真有点邪乎,我所在的那个小区,在省城算得上声名狼藉,恶迹斑斑。

 

从开盘到交付到如今,上到开发商,下到业主委员会主任,一个接一个进去了。

 

除此以外,小区几乎每年都有凶案命案传销案,有单身男离奇死亡的,有小夫妻殉情自杀的,还有因家庭纠纷而跳楼的,各种各样,不一而足。

 

“所以呀!你这点鸡零狗碎算什么?你看看人家史玉柱、陈天桥、还有已经皈依佛门的侯小强,不外乎起起落落,从头再来。人生是什么?人生就是敢于告别过去,不断归零!”

 

我被老道给训得一愣一愣的,却有些醍醐灌顶,豁然开朗的样子。

 

回去后,我就開始著手處理房產置賣問題,掛了三家仲介,沒想幾天后,三家都給了我利好消息,最後一家更是急吼吼的,當場就約我出去見個面。

 

我覺得怪怪的,這社區排名省城十大凶宅之首,網上早就傳的紛紛揚揚,而且我的掛價也不低,怎麼可能如此順利就能脫手?

 

老道囑咐我往後拖延一段時間,一切等他到了再說。

 

 

3.

 

 

一開始我想,身為房主,拖幾天還不細細雨嘛,結果不是這樣,頭一天我的電話就被打爆了,三家仲介輪流打。

 

其中一家還派出了一位美女置業,三十來歲,一上來就加了我微信,從專案談到了職業,又從職業聊到了生活,各種套近乎。

 

美女的目的很明確,就是三方早點簽合同,好讓他們公司把傭金給掙上。

 

招架不住就見了面,可是三天之內,就被她約了四次。

 

我這裡態度很堅定,讓她放心,這房子一定、確定以及肯定由她經手。

 

可她卻認為自己的魅力不夠,愈發幽怨嬌羞,不惜使出全身解數,黑絲蕾絲咔咔往上懟,職業裝、休閒裝晚禮服換得不重樣,擺明瞭這是逼我犯錯誤。

 

若不是老道再三叮囑,沒有債務壓力,我真想半推半就、以身相許,一切讓美女置業滿意了再說。

 

那段時間,一邊陪各路中介電話扯皮,一邊掙扎在美女置業的狂轟濫炸里,一邊還要守在那處兇宅裡,提心吊膽,小心翼翼地活著。

 

老婆對我處理省城房產的事情,十分支持,畢竟相伴多年,知根知底,再說賣房還債也是天經地義,反正老家的房子還在。

 

不知是心理暗示所起的作用,還是房中的邪祟之物,知道我要找高人來修理它們了,之前從未有過的詭異現象,忽然之間就都出現了。

 

每到夜半時分,我就能感受到蛙鳴蟬叫,聒噪之音里,還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嬰兒啼哭,搞得我心神不寧,冷汗直冒。

 

步行去往廚房下碗泡麵,感覺像是走在幅度很小的波浪之上,腳下有活物在很不耐煩地移動,狀若遊蛇,還不止一條,而是多條。

 

等我開燈仔細一看,地板平坦依舊,地面磚更是堅硬如常,但這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正常工作。

 

前面忘了說,我除了是一位晝腳的創業者,我還是一名三流的文字工作者,沒有特殊情況,我的一天是從下午甚至黃昏開始的,規避城市白天的車馬喧囂嘛,晝伏夜出。

 

一夜未眠,天亮后打電話叫來物業,物業幫忙聯繫到一位上了年紀的木工,老師傅把地板撬開看了看,馬上指出了問題所在。

 

老師傅說是交房之前的地平收光就有問題,坑坑窪窪,高低不平。

 

另外客廳臥室的地板,施工方要負全責,職業操守太差了,施工圖快,三下五除二就給弄好了。

 

结果这边一踩,那边就会起包,夜间行走在上面,就会感觉脚下有东西,实际上那是地板下面的空气,受到了限制与挤压,往外翻涌。

 

老师傅还说,所有的地板都要全部返工,如果不怕打官司麻烦的话,可以让原来的装修公司免费重铺,说完就走了。

 

物业临走时,还无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意思好像是让我做人要厚道,别没事找事装神弄鬼的,搞得我也没了脾气。

 

可是第二天夜里,笔记本刚打开,又有新的状况出现了,总感觉外面的楼道里有人在蹑手蹑脚地走动,还不止一个人,气得我拿起无线鼠标就要往外冲。

 

即将开门的那一霎,我却不经意看到,贴在门口的几道符竟在剧烈地抖动着,那可是我从太素宫老道那亲自请来的辟邪符。

 

直觉告诉我,门口肯定有了不干净的东西。

 

順著貓眼往外看,樓道很暗,我在門後狠狠跺了一腳,感應燈亮了,終於看到了那一組讓我至今都不敢回憶的畫面。

 

在一片燈光下,十來條模糊的身影在樓道里互相攙扶著拚命往前拱,像是纖夫在拉纖,他們奇形怪狀,已經不像是正常的人影。

 

因為有的只有下半身而沒有上半身,像是被人腰斬過,有的只有半邊臉,另外半邊也像是被利刃削掉了,他們並不講話,只是千姿百態,表情怪異地蠕動著向前。

 

他們的腳,踩踏在樓道里,樓道的地面隨之如水般波動扭曲,詭異的是,等他們走過之後,地面卻又恢復如常。

 

我要不是雙手趴在門上,我就已經癱了。 正準備往口袋掏手機,他娘個腿的感應燈已經自動滅了,下意識我還準備再跺一腳的,可哪還有半點力氣。

 

那晚我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,我有點不好意思往外說。

 

 

4.

 

 

老道架不住我的電話哭訴,第二天上午就匆匆趕來了。

 

此番前來,除了各類法器,他還帶來了一位法相端莊,眼神犀利,威嚴不可侵犯的中年道姑,顯然對我所講所見之事,顯得特別重視。

 

現場做法那天,老道手持令牌在前,道姑拿著符箓居中,我抱著他倆的外套殿後。

 

老道帶著我倆,繞著整棟樓走了三圈。

 

三圈之後停下來,手中令牌每指向一處,道姑便親自點燃一張符篆。

 

那些符篆不過是些寫了字畫了符的草紙,中小號的只有普通人巴掌大小,最大的幾張也僅是鬥方。

 

但被道姑點燃后,卻燒得噼里啪啦,像是零散的水珠掉在了燒開的油鍋裡。

 

我也是後來才知道,令牌與符箓之間的聯繫。

 

老道說,所謂的鎮宅驅鬼和齋醺,其實只是一套程式,就像你們寫文章一樣,先要有創意,其次是大綱,最後才成文。

 

一般來說,鬼魅都會被特定的印符所控制,而印符也掌握在特定的人手上,自古以來,道門只是一個單位,這個單位里有真人,也有特定的人,真人是領導,特定的人是辦事員。

 

真人沒有特定人士的協助,就寫不了符箓,特定人士沒有真人的認可,所寫的符箓也就不靈了。

 

忙活了大半天,終於弄完了。

 

法事結束後,老道擰開一瓶水遞給那道姑,道姑喝了一口說,師兄你的這位小朋友命還蠻硬的,呵呵。

 

老道當我不存在似的說:「所謂硬,其實也就是賤。 這貨祖上與我齊雲山道門頗有淵源,等閒了我再與你說道說道。 ”

 

道姑道:「好的,那我明天就回青城山了,師兄多保重。 ”

 

我被他俩扯得一愣一愣的,却也不敢做声。

 

据老道所言,这小区数百年前乃是一座万人坑,众多亡灵怨气聚集不散,住在上面的人,随着时间推移,就会发生一些不祥的事情。

 

我听完不禁又出了一身冷汗,真是无知者无畏,在这小区住了近十年,竟不知此地的人文与历史,再联想到昨晚所见的那些画面,心想冥冥中真是搞笑,卖房还债竟然也算一桩好事。

 

老道明察秋毫地笑着说,不卖也可以,因为经过他的法事之后,顶多也就磕磕碰碰的,身家性命那是绝对有保障的。

 

老道坏得很,明知我心意已决,却又口出狂言来逗我开心,乱我心智,但这次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改变初衷了。

 

这房子哪怕倒贴,老子也是卖定了!

 

 

5.

 

 

房事還沒正式敲定,老道又五迷三道地擺了我一道說,你那輛二手華晨,什麼來路?

 

我說,三年前,朋友的朋友幫忙張羅的。

 

老道直接拎了我,去往負一樓,一番查看之後,讓我立馬、儘快處理掉。

 

經過凶宅的一番驚嚇,我對老道,已經達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。

 

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,我還是電話了那位朋友的朋友。

 

在我的一番逼問之下,他才說出了實情。

 

他說那輛華晨的一手車主,原本乃是一位事業有成的青年才俊,家有嬌妻,腰纏萬貫,後來因為網上賭博,短短一個禮拜就輸回到原始社會。

 

此後負債累累,具體輸了多少,老婆還在不在,連我朋友的朋友也不好說。

 

總之,打擊太大了,最後一刻沒有挺住,華晨寶馬里,仰藥自盡了。

 

也就是說,那輛車,從才俊付完全款到我接盤,碼表沒有破千,離開4S店也不到一個月......

 

事已如此,我還能說什麼呢? 不賣坐等出事嗎?

 

二手車處理之前,老道又幫忙做了一次齋醺。

 

用他的原話來說,這就是齊雲山道門的濟世情懷,好了自己,但不能壞了別人。

 

魯迅怎麼說的? 中國人往往憎和尚,憎尼姑,憎回教徒,憎耶教徒,而不憎道士,懂得此理者,懂得中國大半。

 

有了二手房和二手車的接盤俠,經濟上頓時寬裕不少,雖然這些錢並不足以還清所有債務,但是最起碼,我有點重新做人的底氣了。

 

於是分批約見了一眾債主,相繼坐進茶樓里,坐到酒桌上。

 

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,還之以現金。 寒暄之餘,他們說,你瘦了。

 

我說,同志們辛苦了。

 

接下來的日子,我終於放下了很多執念,開始回歸書齋,潛心創作。

 

 

6.

 

 

老道跟我嘮到「靈獸小白臉」的事情,已是半年之後。

 

原來那個時候,我創業失敗,負債又生病,外加受到了華晨原來車主的蠱惑,滿腦子想到的只有一個"死"字。

 

因為「靈獸小白臉」的忠心守護,最終我還是扛了過來,沒死掉,甲亢漸漸也快痊癒了。

 

小白臉原是一隻流浪貓,當初我老婆回歙縣老家祭祖,荒山野嶺撿到的它,帶回太平餵養長大,精心呵護,這是恩。

 

靈獸如果不報恩,也會影響自己的修行,天地萬物,都有內在的因果輪迴。

 

老道說,那隻靈獸當初趴在你身上,實際上是在用自己的本事,打跑了前去醫院拘你的鬼差,並用它自身的元氣,為你續了半條命。

 

這恩,報到了你身上,情,得承你老婆的。

 

因此要對老婆好一些,對那隻貓呢......

 

那天老道還沒嘮叨完,我就掛了他電話,屁顛顛去找我家的靈獸小白臉去了。

 


 

解憂君說:鴉有反哺之義,羊知跪乳之恩。 忘恩的人落在困難之中,是很少得救的。 "小白臉"純屬虛構,但我們希望人類與其他物種,和平友愛,和諧相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