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丘縣梁某和郭某本來是一起長大的玩伴,小時候關係很好。 怎知長大后因為一些蠅頭小利,竟然變成了仇人。 梁某和郭某住在同一個村子,兩家相距不過百米,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鬧了矛盾后誰看誰都彆扭。
兩人雖然一起長大,但卻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性格。 郭某還算老實本分,鬧了矛盾后就盡量躲著梁某走,而梁某則恨不得弄死郭某。 郭某開了一間釀酒的小作坊,平時雖然流水不多,但日子過得還算富裕。 梁某則是個遊手好閑、酗酒成性的人,平時還嗜好賭博,日子過得是一塌糊塗。
梁某喝醉了酒經常對自己的妻子大打出手,因此梁某的妻子備受折磨。 但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女性觀下,梁某的妻子一直強忍著過日子。 即使身在煉獄,但卻沒有逃離的心思。
有一次梁某又賭博賭輸了,輸了錢又習慣性的借酒消愁,喝醉后一如往常回家打老婆。 怎知這一回梁某打完了妻子,這位苦命的婦人沒有選擇逆來順受繼續隱忍,而是選擇了解脫。 不過梁某的妻子沒有選擇用離開來逃脫苦難,而是選擇了尋短見。
梁某半夜渴醒后,大罵妻子怎麼沒有給他準備水喝。 怎知罵了半天沒動靜,起床一看妻子已經上吊死了。 剛開始梁某心中甚是恐慌,不過一陣恐慌過後,他竟萌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。 梁某打算將妻子的死栽贓到郭某頭上,這樣既能逃脫法律的懲罰,又能報復郭某,簡直是一舉兩得。 想到這裡,梁某不由得心底一樂,為自己的機智自豪不已。
仔細斟酌了一下,梁某便扛著自己的妻子小心翼翼地去了郭某門前。 梁某把妻子的屍體掛到了郭某家門外,佯裝成上吊自殺的樣子。 到了天快亮的時候,梁某故意藏到郭某家門外,等郭某一出門他就故意裝作尋找妻子的樣子。
後來郭某開門看到門口懸掛的屍體,嚇得往後猛地一退,一下倒在了地上。 而此時梁某突然跑了出來,郭某有理也說不清了,畢竟屍體掛在他家門外。 不過郭某還是不住地跟梁某解釋,但是越描越黑,越解釋梁某心裡越有底氣。 後來梁某就把郭某告到了官府,振振有詞說得跟真的一樣。
縣令接案后便去了現場驗屍,一切似乎都在按照梁某的計劃進行著,看似無懈可擊。 郭某跪在地上,一個勁兒地喊冤,驚慌失措滿腦子都是空白。 殊不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梁某腹黑縣令卻是個明察的父母官。 聽了仵作的驗屍報告,縣令仔細勘察了一下現場,然後對梁某說:這事兒跟郭某無關,屍體是你移到這裡的。
梁某一聽,不由得心底一虛,但還是強詞奪理繼續混淆視聽。 但是縣令沒工夫陪梁某自導自演,他呵斥梁某道:我敢這麼說,就有讓你心服口服的理由。 昨夜大雨,至今街道都還泥濘不堪。 若是你妻子自己跑到這裡上吊的,腳上肯定粘上泥水。 但實際情況並非這樣,由此可知定是死後被移屍至此。 而你的嫌疑最大。
後來周圍的百姓,又都站出來作證,說梁某經常對自己的妻子家暴,他跟郭某有矛盾已久。 這樣,梁某妻子的死因,以及為何會掛在郭某家門前就慢慢清楚了。 後來梁某啞口無言,只好低頭認罪。 梁某受到了相應的懲罰,從此以後變賣家當不知去往了何處。
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說的應該就是梁某這樣的人吧。 本想著能一石二鳥,怎奈聰明反被聰明誤。 若是他一開始就坦誠對待,或許也不至於最後在輿論壓力下背井離鄉。 梁某不僅人品差,心術也不正。 他與郭某的矛盾本沒到生死的地步,而他卻選擇了最邪惡的手段報復郭某,真是歹毒的可以。
梁某的妻子也夠倒楣的,一輩子跟著他沒享過福,最後反倒被逼上吊。 此舉雖然不明智,但也是萬般無奈之舉,由此可見她受梁某虐待有多狠,狠到讓她沒有了生的慾望。 而梁某與郭某一起長大,最後卻是心性截然不同的兩個人。 由此可見,人之初性本惡,後天環境沒有讓梁某向善。